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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導演希望我記錄一些旅行的心得,再回來排演場的時候、當作發展的一些素材。可是我懷疑,如果必須交出的不單只是風景明信片、而是更多內在的情感,那麼,此刻我和角色之間,還能保持多少距離。」
 
「我不喜歡當我站在台上時、可以讓人輕易的把角色連結到真實的我的那種感覺。就算是紀錄片,我還是會希望是一部事件真實、而角色虛構的紀錄片。當然,虛構之後的誠實、或不誠實,演員、導演和觀眾的道德標準,恐怕是相當不同的。」
 
  --《遺憾先生遺憾的包裹掉進了遺憾的海》黎煥雄/圖:CJ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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